; 锋叹道:“黄泉之路多崎岖,你又何必如此着急?”
左冷禅身形一顿,已摆出起手式。
岂料,锋却摆了摆手,道:“不要着急,不要着急。老熟人不少,聊过天后,再来送死也不迟。”
左冷禅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殿内众人心底皆暗暗道:“狂妄,实在是太狂妄了。今日你多半是要毙命于此了。”
左冷禅方才消停,宁则眼泪已夺眶而出,道:“锋儿,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话语之,又是担忧,又是惋惜。
岳不群瞪了宁则一眼,厉声道:“什么锋儿不锋儿的,这小贼早跟我华山派划清界线,你还如此,成何体统?!”
宁则自觉失态,众人在前,更不会反驳自己丈夫,赶忙将眼泪擦掉,只是毕竟太过伤心,情绪仍是不佳。
锋折扇一指岳不群,清冷道:“岳掌门,你还记得两年前我曾对你说过的话吧,是不是华山派弟,我一点儿也不在乎,谁真心待我好,我便真心待谁。其他人我都认,但是你,免谈。所以我还是那句话……你最好安分守己一些,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
令狐冲长剑一抖,直指锋,怒道:“你这逆徒,怎么敢跟师父这般说话?!若是口再有半句不敬,休怪我令狐冲不念旧情,第一个饶你不过!”
便是宁则脸上也流露出不满之色。
至于岳灵珊,那更是怒不可遏,凶狠瞪着锋,恨不得吃了他一般。
锋摆了摆手,哈哈一笑道:“别这么一本正经,一点儿也不好玩儿。你跟灵珊妹已经结婚了吧?说来,你最感谢的人,应该是我啊。不过也未必全是好处。”
锋稍稍顿了顿,摇了摇头,叹道:“结了婚的男人跟没结婚的男人,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物种。”
岳灵珊脸上红了一下,却仍恶狠狠瞪着锋。
此刻,任我行仰天哈哈大笑三声,道:“不错,‘杀神’锋果然不错。老夫本就嚣张狂妄,今日见了你,才知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胜一代人。什么名门正派,在老夫看来,都不值一哂。岳老弟所言不差,你果然很对老夫胃口。”
锋转过头,望向任我行,道:“很对你的胃口?呵呵,想必你就是任我行任教主了,但是不要开心太早,现下你我是敌是友都还未明,待弄清楚,恐怕你就笑不出来了。”
话语之,满是挑衅意味。
但任我行却是神色不变,哈哈一笑道:“有趣,实在是有趣了……不论你我是敌是友,你这嚣张狂妄的性,老夫都是极其欢喜的。”
话虽这么说,但他心底却是一寒,不由暗暗揣测起来:“若锋此来,果真是为了对付自己,那现场就再起变化,想要下山,怕是得费些功夫了。”
不愧是笑傲最出彩的几个反派,城府、心机果然不可小觑。
锋心底也是一叹。
方证大师双手合十,道:“施主修为不凡,俨然有一代宗师风范,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成就,当真是可喜可贺。老衲作为东道主,还是要问一句,施主来此,究竟所为何事?可也如任施主等人这般,为了营救任姑娘?”
锋目光扫了任盈盈一眼,上下打量一番,笑道:“模样当真是俊俏。”
任盈盈面上一寒,冷冷哼道:“你再敢胡说,瞧我不把你一双狗眼挖下来!”
锋笑了笑,道:“这样可就一点也不可爱了。”
“你……”
当众被调戏,任盈盈脸上一红,气得一句话也说不下去。
任我行眉头大皱,重重哼了一声。即便是方证大师、冲虚道长、岳不群等名门正派人士,也皆是脸露不悦,很是不喜锋的孟浪。
锋可不管这许多,又转回脸,道:“我此番前来,目的有二,说是有两个,其实只是一个。原因无他,单纯只想杀几个人,林安之、任我行、向问天、左冷禅,这些都是要杀之人。杀几个人的同时,还想跟方证大师、冲虚道长你们好好打上一架,搏一个‘天下第一’的名号罢了。”
轰然一下,现场顿时炸开了锅。
什……什么?!
所有人呆若木鸡,皆被锋这惊世骇俗的言论给震愣了,非但是震愣,而且眼珠都要震地掉下来。
他此番前来少林,所有人都在猜测他的真实目的,正派自然是猜他为了任盈盈,要助任我行等人一臂之力而来。
任我行等人同样没那么乐观,也都认为他居心不良,在此出现是为了留下自己。毕竟几人并无交情,他实在没必要,更没理由以身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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