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又问是否有人想出破解之道。过了许久,仍是无人应答,锋刚要起身。
正在此时,一声冷笑传来:“枉自送命,却又何苦来?这老贼布下的机关,原是用来折磨、杀伤人的,我看究竟是哪个不长眼色的,还敢站出来?”
锋笑了。
说话者,是以银髯老者,面色莹润如玉,飘飘然,颇有宗师气概。
他话语刚落,身后一帮弟立即跟着大声吆喝起来。
“星宿老仙,法力无边,神功盖世,一统原!”
“我呸,什么叫一统原?咱们师傅,吹一口气,便能轻轻松松打倒所有人,什么‘北乔峰,南慕容’,还有那个狗屁仙魔,连给咱们师傅提鞋都不配!”
听了这般无耻至极的话语,那老者非但没感到丝毫羞愧,反满脸享受,似已赛过神仙。
敢问金氏十四部武侠,乃至于整个武侠史,如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除了那个奇葩星宿派,还能有谁?而身为一派宗师,却对这阿谀奉承之辞,百听不厌的,除了丁春秋,又能有谁?
再看他身后,八个衣着不凡的人,皆被制住。是了,想必这八人便是函谷八友,苏星河的徒弟,最出名的便是那“阎王敌”薛慕华,金庸笔下四大神医之一。
锋转念再想,随即想通,这八人远远赶来,刚想在凉亭歇息,却一举被丁春秋擒住,带来这里。
丁春秋为什么要这么做?鬼才晓得,天龙剧情都崩得不成样儿,锋又怎猜得出。
很明显,在场之人,都知道丁春秋的身份。
虽都觉他话语嚣张,话语间隐有威胁意味,却也果真无一人再站出来,惧怕丁春秋是一方面,穷尽心智,也无法解开珍珑棋局,却是另一方面了。
苏星河重重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天意如此……莫非这当真是天意如此?”神情甚是黯然。
丁春秋冷笑道:“什么狗屁天意,我只知你违背了当年的誓言,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正在此时,锋忽然站了出来,缓缓开口道:“也许我可以尝试一下。”
丁春秋大怒道:“哪个兔崽在说话?!”
锋微微一笑道:“你大爷。”
苏星河一见锋俊朗模样,举手投足,更是风流潇洒,立即喜上眉梢,大叫道:“好,好,好!你很符合,你很符合!”
至于你到底很符合什么,旁人却是听得云里雾里,总觉得他话只说了一半,非但无法猜出,更是无从猜起。
锋刚站出来,段誉、慕容复等人苦涩一笑,心里念道:他还真是个不安分的主儿,哪儿都有他,什么事都要插一脚。
而现场不知锋身份的人,则先是哗然,随后猜测锋身份,最后却是惋惜,心皆是一般想法:看他孤身一人,又小小年纪,居然敢跟星宿老怪作对,下场定然很惨。
丁春秋双眼一眯,盯着锋,上下打量一番,也在心里暗暗猜测锋身份,又猜他到底仗了谁的势,冷笑一声,道:“小小年纪,有胆识,有魄力!快快报上名来,我手下不杀无名之人!”
星宿派弟立即跟着喝道:“臭小,我劝你赶紧投降,乖乖给我们师傅磕上个响头,摆在他老人家门下,兴许还有活命之机,否则你马上就要变成死人!”
“我呸,个响头?!他大逆不道,个响头怎么行?最起码得一千个响头,不!是一万个响头!”
“我呸呸呸,你都说这小大逆不道了,哼,敢对我们师傅不敬,他还能活得下去嘛……我劝你赶紧自尽,师傅他老人家一出手,你就算想死也死不成了。”
阿谀奉承之声,溜须拍马之音,不绝于耳。
丁春秋一捋胡须,脸上满是笑意。
锋眉头一皱,冷冷道:“你们真的很吵,全都给我去死!记住,下辈一定要托生成哑巴,能活得长一些。”
话音落下,他身形不动,猛地将剑往地上一插,剑鞘入地一尺,而后双手齐出,右手伸出指、食指,左手则伸出小指,嗤的劲风呼啸,谷内登时剑气纵横,迅捷似电,凌厉如雷。
正是脉神剑的商阳剑、冲剑、少泽剑!
丁春秋大叫一声:“这是什么剑法?!”先是用手一挥,掌气呼啸而出,而后身形骤然向左侧闪去,堪堪避过攻向自己的那一剑。
段誉也失声道:“脉神剑!”
丁春秋一躲开,他身后那群星宿派弟全都遭殃了,但凡被剑光扫,便如砍瓜切菜,断臂的断臂,断腿的断腿,身首分离的,也不在少数。
剑气纵然犀利,但比剑气更触目惊心的,却是手臂、断腿、脑袋齐飞,鲜血四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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