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的下落的!”春花道。
“可是,柳如月中了公子的飞刀,此刻能不能活命还是未知数,她对公子恨还来不及,又如何肯把解药让出来呢?”秋月的眉头皱了起来。
“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找到她,因为马公子毕竟是为我受的伤,我绝不能让他枉死!”骆秋水道。
“马老弟,刚才我们喝了柳姑娘的茶水就晕了过去,是怎么回事呢?”雷老虎一张开眼,就忍不住问了起来。
“因为你们几个都中了她的.香!”骆秋水道。
“怪不得我当时也觉得脑子晕晕的,原来是.香,可是中了.香怎么会醒的这么快呢?我一直想问,可是都没机会问。”春花道。
“因为我有解药。”骆秋水淡淡地道。
“公子怎会有解药的?”秋月问道。
“在雅香小筑的时候,有一次我收拾房间,不小心看到一包药粉,柳如月亲口告诉我那就是.香的解药。她就把它送给我,说是以后走江湖的时候,可以防止被人迷晕。”骆秋水道。
“照你这么说,这解药不仅能解.香,还能解其他的迷药了?”雷老虎道。
“没错!我当时觉得有用就暗中留了一些,没想到今日居然派上了用场!”骆秋水道。
“那后来怎么样了?”春花问道。
于是,骆秋水就把不久前发生的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大家听完之后,春花忍不住叹道:“真没想到柳姑娘翻脸居然这么快!”
“是呀,前些日子还对我们百般客气,这一转身就要杀我们,太可恶了!”秋月道。
“我想她一定是有苦衷的!”骆秋水道。
“我呸!那鬼头三死有余辜,柳姑娘要为他报仇,就未必有些好坏不分了!”雷老虎道。
“先不提这个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才能找到她,并拿回解药,要不然马公子的性命恐怕就保不住了!”骆秋水道。
“为什么不找‘无不知’呢?”雷老虎笑道。
“你是说那个无所不知的‘无不知’社团?”骆秋水反问道。
“没错,问消息,找他们准没错!”雷老虎道。
“我也曾听说过他们,但是却不知道如何才能和他们搭上线!”骆秋水道。
“你就往人多的地方去,那里一定有他们的眼线!”雷老虎提醒道。
“怎么才能把他们引出来呢?”
“很简单,只用在手上写个‘求’字就可以了。”雷老虎道。
“哦,我想起来了,江湖上一直传说‘一‘求’得信’,原来就应在这事上!事不宜迟,我马上去!”骆秋水说着就站了起来。
“这么晚了,你能去哪儿呢?”雷老虎说到这里,忽然压低了声音道:“你就不怕把丽春院的人给吵醒?”
骆秋水听到这里忍不住沉吟起来:“当时,我们在院子里打斗的时候,那么大的动静,为什么丽春院里没有一点反应呢?”
“当时他们肯定都睡着了!”春花果断地道。
“没那么简单!”骆秋水道。
“公子,莫非他们遭了毒手?”秋月忍不住惊叫道。
骆秋水听到这里,忽然跑出了房间,他挨个房间去敲门,但是没有任何回应!
一丝寒意悄悄地从他的后背升起,他忍不住在心中暗道:“但愿他们都还活着!”
骆秋水忍不住一脚踹开了房门,风风火火地冲了进去,但见房间里一男一女搂在一起,此时憨睡正香,骆秋水忍不住推了他们一把,他们却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骆秋水把手指往他们鼻子上一探,居然还有气息!
“看来他们只不过是被.香迷晕了而已!”骆秋水想到这里,心里的担忧才有所减少,他轻轻地关起房门,悄悄地摸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们没事吧?”雷老虎忍不住问道。
“他们中了.香,现在都在睡觉!”骆秋水道。
“不好!”雷老虎忽然一拍大腿,“那大夫怎么没事呢?”
骆秋水听到这里不由得面上一惊,自语道:“这里面一定有文章!”
骆秋水当即冲出了房间,径直冲往大夫的房间,他在门口停了下来,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大约过了片刻,里面一丝儿声音都没有。
骆秋水忍不住用手蘸了点唾沫在窗纸上一捅,当即透过孔隙向里张望,但见屋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大夫,大夫?”骆秋水轻轻地唤道。
屋子里仍然没有任何回音!
骆秋水一把就推开了房门,原来房门竟是虚掩着的!
骆秋水打起火折子,点亮了桌上的油灯,然后屋里的一切就一目了然了!
骆秋水走到大夫的床前,轻轻地掀开背子,却见被子虽然鼓着,但是里面却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不好!”骆秋水说到这里,急忙转身,把桌上的油灯吹熄后,又关起了房门,然后,迈开步子就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骆秋水进来的时候,大家都在安静地喝着茶水,一个个十分期待地看着他,都在等他先张口。
“怎么样?他在房里吗?”春花忍不住问道。
“他根本就没在房里。”骆秋水道。
“什么?那他刚刚才走,去了哪里呢?”雷老虎当即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由于动作太猛,扯动伤口,他忍不住疼得叫了出来。
“看来这大夫一定有问题!”骆秋水当即吩咐道:“他给马公子开的药方先不要急着抓药,等明天去药房找个大夫确认一下再做决定!”
“好!”春花应道。
“他不像是坏人啊!”秋月疑惑道:“雷大爷的伤也是他治的,可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啊?”
“但他的确是个可疑的人!我们千万不可掉以轻心!”骆秋水道。
“他奶奶的,难不成这丽春院也成了黑店?”雷老虎气呼呼地道。
骆秋水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轻轻地喝了一口道:“大家先回房里休息,这件事儿,我得好好琢磨琢磨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