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揍的死德‘性’了。
这些年也算是被磨练出来了,现在很和善,脸上总有笑容,而且也很好说话,人也很老实,非常随和,跟幼时的他真是判若两人。
今天他也在园子里面,他拿出一个铝制的饭盒来,递给了何向东,说道:“我们北京人立夏都吃‘春’饼,这是我妈做的,你尝尝看。”
“哎,谢了,师哥。”何向东接过饭盒,打开一看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春’饼,用的是烫面薄饼,又光又滑,因为是带过来的,这已经是包好的,里面包了韭菜、豆芽、‘肉’丝、笋丝、冬菇、韭黄。
特别香,烫面薄皮软中带韧,‘春’饼里面的菜很新鲜,很脆,咬下去咯吱作响,里面还加了郭庆家里特制的甜面酱,微甜带咸鲜,‘春’饼‘挺’清淡的,但是味道很好,吃多了也不腻,这才不一会儿,何向东就吃下去好些个了。
何向东砸吧砸吧嘴,又‘吮’吸了一下沾上面酱的手指,倒是一点不觉着脏,也不顾及形象,反而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郭庆倒是笑了,说道:“你现在这形象可是够呛啊,吃‘春’饼怎么吃成这幅德行了啊?”
何向东笑着解释道:“不是有那句老话嘛,吃饼不‘吮’指,不如吃麻‘花’。”
“哈哈哈,什么‘乱’七八糟的啊?”郭庆大笑:“你再这样吃下去,这一身‘肥’膘可没地方放了啊。”
去年条件艰难,何向东骑自行车早出晚归,肚子里也没油水,确实瘦了不少,人苗条很多,今天条件稍微好一些了,何向东就跟喂了加‘激’素的猪饲料似得,体重蹭蹭蹭地往上涨,现在可圆乎了。他笑着对郭庆道:“你懂什么,我这一身膘直接证明了我国政fǔ的执政水平,你这样的可是属于被旧社会三座大山压迫的那种啊,赶紧回屋呆着去,别出来给我们国家丢人啊。”
郭庆现在很瘦,瘦高瘦高的那种,属于面无三两‘肉’的那种,笑起来更是面颊深陷,也是演不了偶像剧的,‘弄’喜剧倒是‘挺’有喜感的那种,偶尔去抗日剧里串演一下梳个中分头的猥琐汉‘奸’也‘挺’凑合,何向东一直说他是本‘色’出演。
郭庆道:“好了好了,不闹了,说点正事吧。”
何向东也正经下来了,沾满口水的手在衣服上随意擦了擦,道:“说吧,什么事?”
郭庆一脸嫌弃地看着何向东,嘴角‘抽’‘抽’了好久才说道:“我觉得我们园子里面的节目安排有点问题,一般都是当天早上才‘弄’得节目单,有些时候甚至没有,上场了才决定说什么。当然了,看人下碟,看菜吃饭,对什么观众演什么段子,这个道理我懂,但是这样不太利于吸引更多新观众进来。”
何向东稍加思索了一下,觉得好像‘挺’有道理的,追问道:“那你说应该怎么吸引新观众?”
郭庆道:“我们应该‘弄’一些专题演出,就跟各种专‘门’的博物馆一样,最好是‘弄’一些大众感兴趣的,有意义的,与实时挂钩的专题,这在广告学上叫做……嗯……对,就那个。”
何向东没笑反而瞪大眼惊愕问道:“这是你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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