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开彩?”
阿焦一见齐垣太满面冷笑的模样就怂了,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太子哥,我只是跟茶餐厅的一帮的吹牛而已!”!
这话一出,密哥勃然色变,想求饶的话正欲出口,就见齐垣太飞起一脚,当胸踹了他一个后滚翻:“**的,老子让你在药店看着,你跑茶餐厅去开焦仔的彩……”
阿焦见状,心头发苦,他知道他今次不仅得罪了齐垣太,也把密哥得罪了个干净,念头还没闪完,他脸上就被齐垣太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啪!”
极其响亮的脆声,差点让众小弟以为太子这一下是打在了哪个光屁股上了呢!可当他们看到阿焦半边脸迅速肿得跟馒头一样大,连着吐出七八颗牙来,顿时都没了其他想法,生怕太子也冲他们发飙。
齐垣太并没有就此放过密哥和阿焦,他从屁兜摸出一个断指器,阴恻恻地来到两人身边,道:“别说我没给你们两个机会,自断一指,然后去把正兴那几个混混找出来砍成残疾,今天这事儿我就不追究了!”
听到这话,密哥先看了眼面色阴鸷的齐垣太,随即瞥了下一脸恐惧的阿焦,毫不犹豫拿起断指器套上自己的左手小尾指,心一横手一合就将自己的尾指干脆利落地切了下来。
“啊——”
自断一指的密哥痛叫出声,抱着左手满地打滚,但他果决的表现已然征服了众小弟。唯独齐垣太像个没事人似的,淡淡道:“不错阿密,你小子还算有点胆色!”顿了顿又看向畏缩的阿焦,“你呢?准备怎办?不会是想让我扔你下海喂鱼吧?”
阿焦闻言虽怕得要死,但还在犹豫,拿起那个血淋淋的断指器,好半天才套进了左手的小尾指,却迟迟没有合拢断指器。
这时,已经包扎好断指伤口的密哥倏然伸出右手握住了断指器,还没等阿焦反应过来就已“咔”地一声合拢了断指器,轻笑道:“我帮你!”
阿焦只觉尾指一凉,当即愕了愕,可随之而来的剧痛却让他不顾形象地痛叫起来,不断大喊大叫地翻滚着,还时不时拿头撞地。
“啊,啊啊……咚,咚咚……”
每一次叫喊声,每一次撞地声都是那么的凄惨,令一众小弟不忍卒睹!
“ok如果大家真有兴趣跟我赌一把的话,就请去偏厅吧!不然在这里吵闹到各位长辈,是非常不礼貌的事情!”
听费伦这么说,纨绔们当中就算有心不听他话的家伙都不得不接受这个“狐假虎威”的命令,毕竟他们没谁想让长辈抓到把柄。
于是,一行人,包括李哲恺何友龙和李家成都跟着费伦转到了偏厅,甚至有几个名门淑媛型的千金大小姐也偷跟进了偏厅,打算凑个热闹。
等人都聚齐了,费伦扬声道:“诸位,今天公司开业,这里又非赌场,所以只有扑克和麻将可用,咱们就赌这两样,诸位不介意吧?”
“没问题!”
“麻将和扑克我最拿手了!”
“我也参一个!”
见周遭纨绔七嘴八舌地叫嚷着,凑在一块的李哲恺三人不禁面面相觑。
李家成难以置信道:“不是吧?赌神就这风范?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同他赌,这算什么赌神?”
李哲恺却不以为然道:“既然大家自愿,凭什么阿伦不可以跟他们赌?”
“人家自愿你就赌,那要这样的话,何赌王一年到头还不得累死啊?你说是不是,阿龙?”李家成随便三两句话就把战火扯到了从刚才就不太说话的何友龙身上。
何友龙闻言多少有点尴尬道:“我估摸着阿伦有什么目的吧!”
听到这话,李家成埋汰李哲恺道:“看吧,照阿龙这话的意思,赌坛高手一般是不会跟普通人赌的……”
可惜他话还未完,李哲恺就若有所悟,先一步笑道:“我知道阿伦想干什么了······好小子,够狡猾的!”
何友龙奇道:“阿伦到底想干嘛?哲恺,说说!”李家成也带着一丝好奇望着李哲恺。
谁知李哲恺摆了摆手,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你们看下去就明白了。”
“嘁~亻你不会是故作神秘,实际上根本不知道吧?”
李家成的话中始终夹杂着几分讥诮,听多了就算佛也有火,何况是李哲恺,他当下反唇相讥道:“要不我们俩也来赌一把?”
“赌什么?怎么赌?”
“就赌上次我们讨论的那个分配方案,你赢了就依你的分配方案,我赢了就依我的。”李哲恺一脸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