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话音刚落,费伦就见古侯一想回答,顿时冲他屑笑了笑,摇手指道:“别这么快回答我,仔细想一想先,是蝮蛇、眼镜蛇还是其!么蛇,可惜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被点中心中所想的古侯一听到这话只感脸热,计莫知和辛宇更是没绷住,窃笑了起来。
“笑可以,但问题的答案也要想,给你们三分钟,每个人至少给我个答案。”
组员们脸上的表情霎时轻松下来,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们的脸色重又凝重起来。
三分钟一晃而过,费伦毫不留情,直接点将道:“时间到,计莫知,你第一个说!”
其实每个组员都早有腹稿,苦着脸色只恐自己的答案不对,不过事到临头,费伦刚点完名,计莫知就立马答道:“sir,我认为是外出觅食、潜伏在草笼里、伺机发出毒吻的蛇最毒。”
这个答案让组员们眼前一亮,费伦却不置可否,道:“下一个代力……”
“sir,我认为是……”
“下一个古侯一……”
“我认为……”
不多一会,五人都已问完,答案各有不同,但费伦态度始终如一,最后只剩下了池问寒,他懒得再多说什么,只是扬了扬手,示意老池开口。
池问寒道:“惊蛰过后,蛇虫鼠蚁俱出,这个时候的蛇刚冬眠完,积蓄了一个冬季的毒液,应该是最毒的存在。”
听到这答案,其余组员皆感愕然,却又觉得颇为合理。
可费伦仍是不置可否,又切回之前的话题道:“诸位,你们是应急小组,被nb的同事扣留,算是很幸运了,若是落到我跟你们讲过的恐怖份子手里,会是怎么样一个下场,你们想过没有?”说着,他来到仍嘴角含笑的古侯一面前。
“你,古侯一,想过没有,你若是被抓住了,会受到什么样的酷刑
面对费伦冷冽的目光,古侯一只觉压力山大,半天没憋出个屁来,最后实在顶不住那股压力了,才耸动了一下喉结,艰难道:“我、我想会很惨吧!”
“怎么个惨法?”费伦哂道。
古侯一狂摇头,表示不知道。
费伦狞笑道:“如果我是恐怖份子,要逼你供的话,酷刑也不会多,只一刀就够了······”说到这,他的目光朝古侯一胯下瞄了瞄。
古侯一连忙捂住裤裆,哭丧着脸道:“sir,不会是要练葵花宝典的节奏吧?”
“哼,如果真这样的话,一旦你挺过失却命根的打击,对方还有何办法逼你就范呢?”费伦冷笑道,“所以真正的刑讯高手是不会那样做的,最多将你的左手食指切下来罢了,你不是狙击手么?”
随着费伦最后这个疑问句,不单古侯一勃然色变,就连池问寒等组员也无不色变,因为他们都想到了一个问题,既然能切你左手食指,难道就切不得你右手食指了么?而开枪最重要的一根指头就是食指,如果食指没了,对于用枪高手来说就等于武功被废了大半,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见众人脸色惨淡,费伦续道:“但如果你们就此畏惧的话,恐怖份子是不会怜悯你们的,一旦他们获得了想要的情报,也就是你们命运终结之时,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你们必须在遭受致死打击之前想办法搏命……怎么搏命呢?这就回到了我刚才那个问题,什么蛇最毒?可惜你们六个人,整整想了十八分钟,没一个答案是我想听到的。”
听到这话,古侯一傻眼道:“sir,不是吧?连老池那答案你都不中意?”
费伦瞪了他一眼,揶揄道:“又不是美女,我中什么意?”
姜雪闻言终忍不住道:“师父,那你的答案呢?”
“很简单,冬眠的蛇···…最毒!”费伦淡淡道。
代力愕道:“不是吧sir,冬眠的蛇会出击嘛?”
没等费伦解释,辛宇就接茬道:“会,绝对会!虽然很少,但冬眠的蛇也有咬人的。”
“喂喂,咱们不是在讨论冬眠的蛇咬不咬人的话题好不好?师父的意思是,咱们如果遭遇刑讯逼供的情况,就要装得像冬眠的蛇那样,一副死样子,然后觑准时机,暴起伤人,干掉守卫,夺路而逃······是这意思吧?师父!”姜雪显然已领悟到费伦话中隐藏的含义。
费伦略略摇头道:“差不多吧!”
其实不用姜雪提醒,池问寒等人也有点省悟了费伦在言辞间所兜的圈子,可“差不多”三字让他们又是一愕。
“师父,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差不多算怎么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