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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整件事还要从我几年前去美国留学开始说起,当想找一所好点的学校就读,于是就找上了当时的游说界新锐阿布拉莫夫帮我联系学校…···”
费伦说到这里顿了顿,曾曼却愕道:“是那个现在很出名的,号称游说教父的家伙么?”
“没错,就是他!当时我本来跟他谈好了报酬,结果事成后他楞没收我尾款,反而刻意交好我……”费伦边说边摇头失笑,“后来我俩一来二去就成了还算不错的朋友,当然是看钱份上来往那种,之后他介绍了不少政商界的人给我认识,也借助我的财势很是办成了几件大事
这席话曾曼虽然很感兴趣,不过她还是有点蒙圈,呆道:“这个……跟今天葛立仁装窃听器有什么关系?”
费伦横了她一眼,撇嘴道:“你着什么急啊,马上就讲到重点了。”顿了顿又道:“阿布拉莫夫虽然干成了不少事儿,不过他的游说行为也被f逼和cia注意上了,后来这俩部门更是辗转查到我曾为阿布拉莫夫提供了不少游说资金,就把我请去局子里喝咖啡了。”
“啊?”曾曼听到这番话有点傻眼,“那你······”
“我还怎么能囫囵个出来是吧?”费伦略显得意地笑道,“别把f逼和cia想得跟龙潭虎穴似的,那些探员也是人,只要你能比他们还能耗,他们就拿你没辙。当然,阿布拉莫夫听到我被捕后,在外也做了不少工作,所以我很快就被放了出来,不过我跟cia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费伦看似说得轻描淡写,曾曼却能想象得出其中的凶险。
“现在再来说一说葛立仁,我刚才不是分析有三种可能嘛,第一种是他在美国就知道我是干警察的如果这一条成立的话,你觉得这代表了什么?”
曾曼怔了怔,道:“他加入了cia?”旋又省起什么,笃定道:“一定是这样了他去美国后,并没留学哈佛,反而受招成了特工。”
费伦奇道:“咦?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曾曼瘪嘴道:“读预科的时候,他就坐我旁边,每次考试都想抄我的,本来这也没什么,只是当时我比较古板硬不愿让他抄,结果他就自制了一对类似传呼机的物件,巴掌大让班上一个学习仅次于我的男生在考试时把答案传给他……有道是,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他这么喜欢鼓捣类似窃听器的东西,还不是特工的料啊!”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道:“人家喜欢摆弄无线电,也不见得就是间谍啊!”
“我这是在帮你说话好不好?”曾曼嗔道,“不过单凭这点的确没法证明葛立仁就是特工,你不会就仅仅这点怀疑吧?”
“当然不止这么简单!”费伦虽不打算把莉琦一行伪装的国际刑警被他挤兑走的事情说出来,但他还有别的证据证明姓葛的是个特工。
“那还有什么让人家也见识见识呗!”曾曼说话时美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看来这妞也不是个安份的主儿!
也对,如果曾曼是那种循规蹈矩的女人就不会选择法医这个行业了。
费伦见她这么感兴趣,便从裤兜里摸出一个比之前那个从手推车上找到的纽扣窃听器略大一些的窃听器,递给她道:“刚才的纽扣窃听器你也看过瞧瞧这个与那个有什么类似的地方?”
曾曼爽快接过,好奇道:“你这个也是窃听器吗?哪儿来的?”
费伦哂笑道:“这就是个窃听器的壳子,不信你沿着上面缝把它抠开一看就知道了,不过即便这样,这壳子也不容易搞到,毕竟是以前cia所采用的东西……”
曾曼闻言照做,抠开一瞧发现里面果然是空的,大失所望之余撇嘴道:“就这么个壳子,能证明些什么?”
此时,已进入中环,路上的车多了起来,也就意味着交通警会多起来,司机位的费伦不得不把头扭向前方,正襟危坐,免得被人抓到什么把柄,同时嘴上道:“仔细看壳子上那些孔。”
费伦所谓的孔实际上在电话听筒或话筒上都能找到,用来更好传声的,曾曼在他的提醒下自然很快注意到,仔细看了看,顿觉眼熟:“这些小孔的排列方式我好想在哪儿见过······”
“没错,你是见过,仔细想想在哪儿见过?”费伦笑道。
“噢,我想起来了,就是之前你从手推车上找到的那个······这些孔的排列跟那纽扣上的一模一样。”曾曼这才终于明白费伦为什么这么肯定葛立仁的“间谍”嫌疑,“难怪你当时一看到那窃听器就说是军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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