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不定人家美女只是红一下脸,揭过之后照样谈笑如常。更重要的是,美女红脸那一下决不是因为荤段子中的笑料而红,或许、大概令她类似的经历而红脸也说不一定。!
当然,这世上比较传统的女人还是有的,不过十之一二罢了,电话那头的梁慕晴恰好就是其中之一,还是那种看中一男人就会死心眼缠着他一辈子的那种特传统的女人,自然而然地,情人眼里出西施,费伦说什么话都是对的、好的,而未经人事的她听到“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后只稍微红了一下脸,就再无其他。
“费大哥,我听你的,你说不去招惹她,我就不招她!”梁慕晴乖顺道。
费伦闻言,嘿嘿笑道:“阿晴,也别太委屈自己,帮我带句话给姜景莲,就说我说的,要是她再敢害你,我就让姜雪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担任突击手。”
梁慕晴一听,惊喜莫名,知道这是费伦在替自己出气,美眸滴溜溜转了几下,嗔道:“费大哥,我可不可以把你这话押后几天再说啊?”
费伦大度道:“押后一年都没问题,只要姜雪还在我手下当差,这个承诺一直有效。”
梁慕晴闻言,心情终于畅美起来,又和费伦腻了n句,这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此时,一直旁听电话的仇兆强欲言又止了好半天,终于忍不住道:“sir,让姜雪当突击手是不是太过了?”
“你觉得我是在公报私仇?”费伦斜了仇兆强一眼,摇手指道,“no,如果你这么想的话就错了!”
“为什么?”仇兆强不解道。
“很简单,因为姜雪的突击能力和各项技术指标在六人组里面排第二,但排第一的池问寒是组长,需临战指挥,所以他没法当突击手,否则他一旦意外丧生,整个小组的战力不仅会下降一大截,而且行动力也会受到相当大的影响,那么受到影响的就不仅仅是一个人了。”
“相对的,姜雪的各项技战术出色,但她的指挥能力只能排在整个小组的倒数第二,因此即使丧失了她,整个小组的行动指挥力也不会受太大影响,所以她是应急小组中最适合执行尖兵突击任务的警员。”
费伦一番分析下来,仇兆强听得有点傻眼,却也暗自佩服费伦对自己训练出的团队了若指掌,不过他仍道:“sir,可姜雪毕竟是个女的,这样的安排会不会太残忍了一些?”
“我不这样认为!”费伦摇了摇头,叉开两根手指分指双眼道,“在我眼中,应急小组这样的作战单位只论战力,不分男女。”
仇兆强暗暗咂舌,很想问应急小组到底是拿来干嘛使的,却又生生忍住,没敢把话问出口。
费伦又笑道:“强子,放心好了,我只是拿既定的事情小小地吓一吓dactar姜,出口恶气而已!”
仇兆强无语凝噎。
这个时候,车已转入军器厂街,眼看着就到警政大楼了。费伦道:“转左,咱们回重案组!”
“回重案组干嘛?”仇兆强愕道。
“之前审了个阿鸟,现在从蔡江手上移交过来的鲍闻也已经在电梯房关了两天了,该去瞧瞧他了!”费伦一脸的戏谑。
“要不要通知戴岩他们过来旁听?”仇兆强问。
费伦思忖了一下,道:“叫毅然过来帮忙,其他人就不必了。”
等上了楼,仇兆强随即打了个电话给,通知施毅然回来。
没多久,施毅然就到了。不止他到了,后面还跟着蔡江和吕芹二
跟费伦点头示意了一下,蔡江道:“费sir,听说你要审鲍闻,所以我就想过来取取经!”不过,蔡江到底是过来取经的,还是过来看笑话的,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费伦对此倒不甚在意,反而笑道:“蔡sir,那你可得睁大眼睛,好好学喽!”
电梯审讯室。
被带进来的鲍闻对时间概念早已模糊,身体里的生物钟也早已紊乱掉了,乍见费伦这个大活人,还没等问,他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嚷道:“sir,阿sir,有话你尽管问,我交代,我什么都交代,不要再折磨我了!”
瞄了眼蓬头垢面、只穿着背心和四角花裤衩的鲍闻,费伦嘴角泛起无比的戏谑之色,可硬是不开口说话。
监控室内,听到鲍闻悲泣控诉的蔡江愕道:“你们费sir在搞什么?嫌犯为什么会说‘不要再折磨他,了?”
仇兆强懒得解释,只是耸肩道:“蔡sir,什么折磨不折磨的,嫌犯很明显没受过虐打嘛!”这倒也是,现在是夏天,短裤背心的鲍闻四肢袒露颇多,上面根本不见任何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