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面感慨:法盲就是好糊弄啊!
说到底,费伦他们现在根本就不是在问案,所以根本就没有口供(笔录)一说,自然也就没有假口供作伪证这些说法了,最多是诚信问题。
再说了,男男女女这种苟且之事,就算是结了婚的法院都不好管,更何况陈环这单身女性,只要她没在做那事时收钱,法院也管不到啊!
可惜,费伦已然准确地把握到了曹晃的心态,瞪眼道:“怎么?还不赶紧老实交代,非要我把你押回警局才肯说是吧?”
曹晃惊恐道:“我说、我说!”紧接着,他把几年前怎么在社工浴室偶然碰到陈环,然后和她搞在一起的事实交代了出来。
“到底是几年前?”费伦喝问道。
“大概是五六年前吧,我也记不太清了。”曹晃胆战心惊地答道,“总之不是我来这福利院的头一年,而是我在这里混熟人面之后。”说话间,他的眼神有些闪躲,明显还有事隐瞒。
费伦略一沉吟,便知道了他回答中的疏漏,斥道:“曹晃,你当时怎会跑进女浴里去的,别告诉我你是迷了路乱撞进去的哈!”
曹晃顿时脸色大变,只能以沉默相对。
费伦冷笑连连,道:“让我来猜猜!”
这话一出,原本已低下头去的曹晃霍然抬头,死盯着费伦。
可费伦毫不在意,反而将目光瞟向了正有半边背影露在半透明玻璃窗外的孙旺美。
曹晃顺着费伦的目光瞧去,彻底变了颜色,期艾道:“阿死r,我和我妈真的没什么,当时她只是从女浴的气窗塞了张字条,通知我里面只有她和陈环两个人了。”
“于是你就进去,在你母亲的帮助下把陈环给搞上手了,对吗?”
“嗯!”曹晃点点头。
见曹晃点头,金申和卓宙都有点傻眼,没想到一个虐儿案牵出了一起社工堕楼事件,现如今背后还有恁大的隐情。
费伦双眼微眯道:“你们母子为什么要设计陈环?”
“这个……”
“说!”费伦喝道,“不然就凭你刚才所说的,一条强.奸罪是跑不掉的。”
这又是一句口头吓唬,毕竟强.奸罪取证难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加上这都好几年前的事情了,而且这几年中陈环和曹晃应该媾合过不止一次,所以强.奸的帽子恐怕很难扣在曹晃头上。
问题是,曹晃是法盲中的法盲,又怕坐牢怕得要死,因此费伦一吓,他又招了:“阿死r,这都是我妈.逼我干的。她那个时候负责帮福利院采购一批文具,就从中吃了点回扣,其实也没多少钱,结果陈环在无意中发现了这件事,居然找我妈要一万块,她哪有那个钱,要有钱也不至于吃回扣了。所以就找我商量,把她给奸了。”
“就这么简单?”费伦一脸的不信,“我听你妈说,陈环在来福利院之前,被不少男人玩弄过,绝对是过来人,她会怕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用强.奸威胁她?扯淡呢吧?”
曹晃闻言有点慌,补充道:“当时我妈还拿了个相机(九几年),拍了些我和陈环xx的照片。”
“扯呢吧?那是浴室,水汽浓重,胶卷能用?相机还能工作?”费伦又度瞪眼道,“我最后提醒你一次,再敢胡说八道,我不介意押你回警局慢慢问。”
听到这话,曹晃哭丧着脸道:“阿死r,其实当时久旷的陈环被我干得很舒服,事后她就没再提回扣的事,再后来我和她就勾搭成奸了……死r,这回我是什么都说了,你就放过我,别再问了行不行?”
费伦谑笑道:“真的什么都说了?”
曹晃被费伦看得发毛,迟疑了一秒才点头:“连我妈吃回扣的事都说了,我还能隐瞒什么呢?”
费伦哂道:“那可不一定。”这话一出,他注意到曹晃的瞳孔明显缩了一下,“说吧,当时你在浴室和陈环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你妈在旁边就没点动作?”
曹晃听到这问题后,眼神开始明显躲闪,好半天才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嗓音黯哑道:“我、我妈当时站在浴室门那儿替我们把风。”
“门里还是门外?”费伦随口挖了个坑。
“门、门里!”曹晃自以为聪明道,“我妈要是站在门外不就有人发现了嘛!”
费伦脸上的笑容在逐渐放大:“那就奇了怪了,这家福利院的设计图纸我见过,女浴那边内部的隔音效果相当垃圾,稍微有点响动,整间浴室每个隔间都能听到,我很好奇你妈是怎样对陈环的**声充耳不闻的?”
曹晃想都没想就回道:“她戴了耳塞。”
“哈!”
这下不止费伦,就连金申和卓宙也笑喷了。尼玛,戴了耳塞在门内把风,能把个什么劲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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