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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两下诡响同时发生,把本就有点疑神疑鬼的乔冷蝶吓了一大跳,她赶紧一个刹车,颤颤巍巍地摸出手机,瞄了一眼,见没来电显示,心就更虚了,正犹豫要不要接电话时,车窗上竟响起了敲打声。
“嗙嗙嗙!”
“谁?”
乔冷蝶在暴喝中看向车窗外,却发现一个黑头只露两只眼趴在窗户上,光着膀子正作出一个听电话的手势。
乔冷蝶犹豫了一下,接起电话:“喂?”
“喂什么喂,开窗户!”费伦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明显不太耐烦。
“哦!”
乔冷蝶应声开窗的同时,心底也彻底放松下来。她忽然发现,从刚才费伦离开开始,还没有哪一刻时间像现在这样令她安心的。
费伦钻进车子的同时,乔冷蝶主动让贤,坐回了副驾驶位。
只身着一个紧身背心的费伦落座后,连头套也没扯就当即发动车子原地掉头,一溜烟驶离了那个炼狱般的杀戮场。
至于以后法国警方要怎么侦破这个河畔碎尸大案,就不是费伦该关心的问题了。
发现车驶上来时的道路后,乔冷蝶终于松了口气,她其实很担心有什么东西在屁股后面追着费伦。
转过头,乔冷蝶见费伦还是一副蒙面匪徒的模样,便扯了扯他的衣袖,提醒道:“还罩着头干嘛?你热不热……呕!”
费伦在她的提醒声中侧过头,乔冷蝶借着车内灯的光线一下瞅见了仍死抓着头套不放的墨斯克的手爪,顿时被吓了一跳不说,还毫无悬念地干呕起来。
幸好费伦刚才趴在窗外时,因为逆光和夜幕渐临的关系,乔冷蝶这才没注意到头罩上粘着只手掌,不然早吐了,根本轮不到现在。
费伦也倏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一伸手就摸到了那截断手,便连断手带头套一块扯了下来,揉成一团,塞进了屁兜(隐戒)里。
“你、你你……”乔冷蝶见状,结巴得说不出话来。
费伦却故作不知她在“你什么”,双手撒掉方向盘,在她眼前翻来覆去地亮了两下,驴唇不对马嘴道:“放心,那断手不是我的。”
乔冷蝶闻言狂翻白眼,她又不是瞎子,怎会看不见费伦双手俱全。她心知马脸男十有**已殒命,便不再追问,运了运气,改变话题道:“石头拿到了吗?”
“当然!”
乔冷蝶zuoyou瞧看了两下,愕道:“在哪儿呢?我怎么没见着?”
费伦随口搪塞道:“我就近藏了,没带在身上。”顿了顿又道,“毕竟是好几十亿英镑的东西,一旦墨斯克背后的人报案,到时候法国警察来个全国大搜捕,那就有难了。”
“那石头可算是黑市拍出的货物,法国警方又没见过实物,口说无凭,不会闹到大搜捕这么严重吧?”乔冷蝶多少有点难以相信费伦的判断。
费伦哂道:“正因为东西没堂堂正正亮过相,法国警察才会大搜捕,找到了东西,他们未必会交还失主。”
乔冷蝶愣了愣,顿时明白到费伦的意思,道:“那我们岂不是要尽快离开法国?”
“没错!”
“对了,至玄姐姐去哪儿了?”
“她和薇莲已经飞去英国,我们就去伦敦和她们汇合。”
“那实在太好了!”
入夜,南特当地时间晚上七点一刻,几乎没有行李的费伦和乔冷蝶成功过关,登上了直飞伦敦的班机。
在伦敦,费伦特地回了一趟前“费伦”的祖宅位于郊外湖畔的一座侯爵古堡。当然,他是单独回去的,并没有带上乔冷蝶几女。
其后几天,由费伦出钱,乔冷蝶领着薇莲疯狂购物,而至玄对时尚的东西不太感兴趣,只买几样钻石耳钉之类的小饰物就再无他求了。
之所以纵容她们购物,是因为费伦让她们代买一干同事、朋友,比如梁慕晴、比如凌舒、比如戴岩等人、比如李哲恺……的礼物,东西不要好,只要贵、只要是欧洲国家原产的就行。
等到七月九日,费伦命人把所有礼物打包先期空运回港。第二天,他和乔冷蝶、至玄再加上薇莲一起乘班机也飞回了hk。
本来敬业的薇莲是不想跟费伦回港的,因为她手边环地中海的事务还有很多,不过费伦担心“死神”找后账,便把她暂时留在了身边,毕竟这年头想找个忠心又能干的经理人殊为不易。
至于长期刀口舔血的威尔等人则被费伦临时派到了非洲,在那种荒郊野地里,哪怕“死神”组织再神通广大,想找队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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