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卢?还挺漂亮?”费伦瞬间想到她是谁了,“留住她,我在总部这边,马上就到!”
重案组。
今儿这里就戴岩一人值守,其他几人在听了严晓西手下堵警署和威尔逊的那则声明后,就出去收消息了,主要还是关心费伦所致。
戴岩随手端了杯差给卢采珊,道:“卢小姐,算你走运,费sir很快就到,麻烦你再等等。”
卢采珊闻言大喜,道:“谢谢!”
没多一会,费伦就到了,看见卢采珊,露出一个“果然是你”的表情。
戴岩随即凑到费伦身边,小声道:“sir,就是这位小姐找你,不过具体有什么事还不清楚。”
卢采珊看着费伦,微怔了两秒,期期艾艾地叫了一句:“费sir!”
费伦一比手势,道:“行了,玳瑁,你继续复习吧!”旋又对卢采珊道,“卢小姐,有什么事请进办公室来谈!”
等进了小办公室,关上门双方落座后,卢采珊就迫不及待地掏出报纸,指着八卦版块上有关娄伟三人的消息,问道:“费sir,我想知道,这、这上面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费伦有两天没回来,天知道他的办公室有什么闲杂人等进来过,又或者安放了窃听器之类的东西,所以他并没有马上回答卢采珊的问题,反而掏出个窃听干扰器放在桌上的资料堆后面,这才道:“当然是真的喽,这种消息做不得假的,不信的话你甚至可以去这三个住的医院亲自看一看,反正他仨的伤一时半会也好不利索,就算好利索了,还是个残疾,完全可以去我新建的助残基金领补助了。”
卢采珊闻言一愕,探问道:“这件事……你弄的?”
费伦打手势阻止她再说下去:“诶,虽然我很同情你妹妹的遭遇,但如果你乱说话,我一样告你诽谤!”
见费伦死不承认,卢采珊也不勉强,只是道:“那天在殡仪馆,也不知是谁说的,该受到惩罚的人始终会受到严惩,不是因为正义或信念之类的东西,而是因为他的一句话。”
费伦闻言,面不改色道:“我说过这话,可又能证明什么呢?当时见某人深陷迷惘,我只是想用这样的话稍稍给她点信心而已!”
卢采珊微微一愣,旋即俏脸泛晕,声若蚊呐道:“谢谢!”
“不客气!”
见卢采珊站起身有要走的意思,费伦又道:“听说令妹的案子不会排期,将会插队候审,近期就会开庭,辩护律师找着了没有?”
卢采珊闻言泛起了苦笑。
费伦见状,随手扯下张便笺纸,写了个电话号码递给她,道:“打这个电话吧,就说是我介绍的,相信他会帮你!”
卢采珊将信将疑的接过电话,又道了声谢,这才离开了重案组。
一刻钟后,威尔逊打过电话来:“老板,您怎么能这样?卢采玥的案子几乎没得打,这不是拆我的金字招牌嘛!”
费伦哂道:“就你那招牌,早该拆了!你要是实在不想打也行,把卢采珊收了当徒弟吧!然后把案子交给你的那些大状徒弟们去打,这种可以了吧?”
“老板,您这还是在拆我的台啊!”威尔逊为难道,旋即省起什么,道:“老板,您该不会看上姓卢的妞了吧?”
“胡扯什么蛋呢?”费伦斥道,“就算你和你的徒弟都不想打这场官司,你在行内这么多年,就不认识一些,哪怕一个正义感泛滥的大状么?”
“老板,能当大状的都是人精,怎么可能会正义感泛滥……慢慢慢,我突然想起一人来,或许她肯接下卢采玥的案子也不一定。”
“那就去联系他,只要他肯接下案子,钱不是问题!”
威尔逊一听,揶揄道:“老板,您还说不是看上姓卢的小妞了,连打官司的钱也帮她出,真是服务周到咧!”
“滚犊子!”
费伦难得用了句东北方言骂威尔逊,等挂了电话,他不禁谓然一叹,要是当年他也有现在的财势,也许校花的仇就能报了。
羁留所。
不允许保释的刁少强在被问讯完后,暂时被关在这里。
刁母在狱警的带领下正往他儿子的房间走去,即将抵达门口时,却听到房间里传出奇怪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啪……”
刁母赶紧几步凑到门口,循声望去,愕然看见自己儿子正满面潮红,抓着床栏。
刁少强此刻撅着屁股向后,裤子早不知飞哪儿去了,同室的狱友正跨坐在他屁股上不停地耸动着,见有人到,那家伙不但没停,反而耸动得更带劲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狱警见状,连忙吹响了哨子,可也改变不了刁少强被人“玷污”的事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