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拉至九月初,费伦收拾起不多的行李,打个飞的就到了港岛,去相关机构领了当时港人的身份证件,安顿下来之后,就兴冲冲跑去考警察。
但等到填报名表的时候,费伦傻了眼,因为他没有任何学历证明,刺客“费伦”也是如此,而更重要的是,就算他从现在开始参加警察训练,大半年后出来上了岗,时间却还不到七一回归,而想要以皇家警察的身份跑去大陆,殊为不易。
况且即使回了大陆,找到了父母,二老也属生人勿进的类型,必须找个正当的由头才好亲近,费伦思来想去,也只有零一年他们全家回安东老家走人户时,以正规的警察身份靠上去才有那么个契机。
理清这些头绪后,费伦当即决定去外国读大学,几年后回来以高学历直接报考督察(见习),等到零一年那个机会再回去“认祖归宗”!
至于去哪国读书,费伦考虑良久后发现也就只有美国合适了。因为他这个无中生有的人没有过往学历,只能用钱去砸开大学校门,而这其中,拥有游说法案的美国是最方便的。
游说,存在于美国各个阶层,甚至奥斯卡奖颁给谁那都是可以游说的。作为美国学界传统人文精神的象征,被称为总统摇篮的哈佛大学自然也少不了搞这一套。只要游说公司说服哈佛校董会相信费伦在毕业后仍能向该校捐赠巨额善款,那费伦的入学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只需要他通过一个入学前测验就行。
甚至就连这个入学测验,只要费伦肯掏钱,游说公司都能说服出题的教授将测验题难度控制在十以内的加减乘除。因此,打定主意去美国深造的费伦隔天就辗转联系上了阿布拉莫夫。
此时的游说业“教父”阿布拉莫夫才刚刚在华府蹿红,本来听到费伦连入学这种小事都要找他去游说,非常不想接这活儿,但当费伦开价两百万英镑时,他立马回道:“成交,你就等我好消息吧!”
“那我就先把一半费用给你打过去,等得了准信,再付尾款!”费伦也以幽默的口吻在电话里说。
“没问题!”
结果款子打过去,一等就是四五个月,到了九七年春节过后,阿布拉莫夫才终于回电说:“请于本年六月初来美参加入学面试。”
好在费伦这几个月并没闲着,又分别吸收了隐戒中的两个光团,“交际技巧精通及经验”和“金融知识精通及经验”。其后,他在一个慈善晚宴上偶遇城中首富李超仁的小儿子李哲恺,年龄差了十岁的两人一见如故,很快成了忘年交。
阿布拉莫夫来电时,费伦正在李哲恺的办公室里饮茶。见他挂了手提电话,李哲恺随即抱怨道:“费老弟,我早就听说你手里有不少闲钱,为啥就不肯拆借一些给我呢?”
费伦笑道:“你和黄还差钱?就算钱实在不凑手,预托在美国上市的盈科也能凑出点份子吧?再不然,找银行贷款也可以吧?”
李哲恺摇头道:“老弟,实话跟你说了吧,美国那边可不能动,我正在筹划盈科港岛上市,所以它的业绩不能有丝毫纰漏。至于银行方面,目前这个时节都处于观望状态,少贷点还行,多了可就……”
费伦想了想,道:“那你要借多少?”
“十亿港币,能借么?”李哲恺说到这儿又补了一句,“就借仨月,利息我会按银行利率加多两个点付给你。”
费伦摆手道:“我不要利息,到时候也不会收回款子,但在五月二十五日前,你账户上必须有二点五亿美金供我遥控指挥在东南亚金融市场上玩一票,调用的时间同样是三个月,如果你答应,那咱们就签合同。”
李哲恺迟疑了一下,算了算时间,旋即笑道:“二点五亿美金,大概相当于十九亿多一点的港币,费老弟,你还真是公平得很呐!我想问问,你打算调动这么大笔现金干什么呢?”
费伦也咧嘴笑了:“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李哥你就别多打听了。不过我得事先声明,这事是我占便宜你吃亏,因为动用那笔美金的时候我得借用你们李家的名头。”
“那这事儿我得问问我老子。”
两天后,也就是元宵节之后一天,李哲恺和费伦在律师团的见证下签署了借款合同。合同上清楚列明了李哲恺的借款数额借款时间以及和黄股份的暂时抵押;而费伦这边,同样也明确规定了他调用二点五亿美金怎么折腾都可以,但金融止损金额定在了一点二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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