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等到那无尽的怨气将官气给消磨的稀薄了,才有机会了却因果”。
说到这里,陈九看着石灌里面的药材:“一点因果我还是担负的起的”。
拿着一个芭蕉叶子慢慢的唿扇着,不叫那火焰灭绝,却又偏偏不叫那火焰增大,就用那黯淡的火焰烹煮这药材,这份功力火候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不多时山间就充满了一阵阵药香,偶尔有那么一丝丝带有灵性的鸟雀遥遥的看着陈九身边的药罐子,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这药汤虽然说功效甚换,但也聊胜于无”。
等到那石灌子凉了之后,陈九慢慢的喝了一口药汤,然后将药渣吐到一边。
每当药渣落地之时,就有鸟雀扑棱这翅膀,将其衔起,然后在落在旁边的大树上一口吞噬,露出一份享受的表情。
对此陈九没有阻止,药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虽然说药渣里面还有一些个药性,但是对于自己来说与没有无异。
“虽然说时机没到,杀不了那个县太爷,但是那个为虎作伥的抓牙杀掉应该没什么事情吧”。
陈九看看天色,迟疑的道。
想做就做,自己的衣服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直接就扯了下去,然后随手摘取了一片叶子:“这是衣服”。
陈九的话音落下,冥冥之中一股力量降临,这叶子确实是变成了衣服,面露赞叹的表情:“这诅咒之术是在是厉害,真不知道要是修炼到最高境界的时候又会有怎么一种成果”。
随手拿起一个树枝,一道符篆瞬间被打入其中,只见那符篆落地之后摄取了冥冥之中的一缕契机,变成了一只老鼠。
那老鼠吱呀呀的一叫,就向着远处奔跑而去。
陈九慢慢的跟在在老鼠的后面,足尖轻点,像是一阵风一般穿过一阵阵的层林,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老鼠再次变为树枝,陈九却没有理会,看着面前的山寨,陈九摇摇头:“真是没有长进,已经被我烧了居然还这么留恋”。
山寨的大门是新的,不过这大地上还有这一片片的灰烬,以及一些个残破焦糊的树干。
看着站在门楼上面的两个土匪,摸了摸下巴:“这不单单是有新的土匪,而且还有一些个残余的老土匪,这一次一窝端了最好”。
捡起一个树枝,掌中劲力倾吐,瞬间树枝断成数截,带着呼啸破空而去,穿过了那几个土匪的咽喉。
慢悠悠的走进山寨,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一般,一切还是那么熟悉,一大群土匪在忙的火热,盖房子,打井。
“真是没出息,怎么还能建立和以前一样的格局,除旧迎新都不懂”陈九在一边品味。
一身白衣的陈九显得很拉风,很快就有土匪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陈九。
“你是什么人?”。
看着走过来的土匪,陈九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不过说出来的话却叫人冷彻心底:“哈哈哈,上次一一把火没有将这个毒瘤给烧光,我这不就又回来从新再烧一次嘛”。
那土匪面色一变,随后大喊道:“有找麻烦的来了”。
远处的众位土匪哈哈一阵大笑:“真是不知道死活,居然跑到咱们老巢找麻烦,哥几个今天又有乐子了”。
不过很快这些个土匪就笑不出来了,因为站在陈九对面的那个山匪的闹大高高的飞起,像是球一般落在了那些个正在狂笑的山匪面前,笑声嘎然而止。
“这小子居然真敢动手”。
“既然敢来找事,这小子定然是有所依仗,身手定然不低,大家一起上”。
说完之后这些个土匪操起家伙事就向着陈九冲了过来。
一道寒光在陈九的眼睛中迸射而出:“今天又要沾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