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皇帝忠奸不分,那我就要让皇帝看清楚,到底谁是奸臣谁是忠臣。我永远不会忘记殿下当初是如何教诲我的。”
“殿下对主子说了什么?”,璇玑好奇的问着。
阮琉璃眼底一冷,“殿下说,只有心冷的人,才能成大事。”
一阵秋风吹过,吹散了阮琉璃鬓角的碎发,显得她的身影有些漂泊。
这样的一个弱女子,背负着巨大的使命,想想也是不易。
这时候,高山来到了山顶,有些气喘吁吁,“原来琉璃姐在这里啊,真是让我好找。”
阮琉璃闻声回头,瞧是高山,微微一笑,“你怎么来了?”
高山走进回道,“殿下来了,我当然要找你回去了。”
阮琉璃一听冥殊羽来了,便不再逗留此地,回身迈开脚步,离开了。
待阮琉璃回到了住所,冥殊羽正在和袭老饮茶闲谈,二人见阮琉璃来了,袭老便识趣的起身离开了。
冥殊羽瞧着阮琉璃,指了指对面的空位,“坐吧。”
阮琉璃走过去坐下,一路走来也有些口渴,拿起空茶杯倒了杯茶,一饮而下。
冥殊羽便看到了阮琉璃手心的红肿,当即便猜到是因何所伤,便说道,“袭老对医术向来严谨,你跟着他学医,想必也受了不少苦。”
阮琉璃下意识的将手藏进广袖里,抿唇一笑,“身为徒儿,师傅责罚是应该的。”
“方才袭老还说,这段日子你受了不少苦。”
“没事,多大的苦我都能忍。”
冥殊羽看着阮琉璃此刻垂下的脸,眼底夹杂着深邃,“就这么急着给丞相洗脱冤屈?”
阮琉璃抬眼对上冥殊羽的眼睛,毫不掩饰的点了点头。
冥殊羽没再多说什么,他一早就怀疑阮琉璃的身份,只是一直没有进展。
但他这种男人,怪就怪在他不亲自去问,而是派人私底下去查。
这时候,珍珠抱着玹霖走了进来,见到阮琉璃冁然一笑,“主子回来啦。”
阮琉璃见到玹霖来了,也是高兴,她也有好几日不见玹霖,立马起身将玹霖抱在怀里。
玹霖看着阮琉璃,目光里有几分陌生,阮琉璃却不在意,在玹霖的脸上亲了一口,慈祥道,“玹霖,想没想我?”
玹霖笑着伸出手,朝着阮琉璃“啊——啊——”的叫嚷着。
珍珠瞧见便笑道,“小殿下可是很少对人笑的,看来很喜欢主子呢。”
阮琉璃得意道,“我是他的娘亲,他当然喜欢我了。”
珍珠偷偷瞧了冥殊羽一眼,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主子有所不知,殿下只要一抱小殿下,就哭闹个不停。”
阮琉璃不信邪,走到冥殊羽身边,将玹霖递给他,“你这做父亲的,也抱抱吧。”
冥殊羽瞧了玹霖一眼,脸色难看了起来,似乎也知道自己一抱玹霖就哭,动作有些迟疑,犹豫了一会儿,才将玹霖抱在怀里。
谁知玹霖一见到冥殊羽的脸,瞬间就嚎啕大哭起来。
这让阮琉璃好生心疼,赶忙夺过玹霖开始哄。
哄了好一阵子,玹霖才不哭。
阮琉璃瞥了冥殊羽一眼,说道,“肯定是你长的太凶了,吓着玹霖了。”
冥殊羽微微蹙着眉头,坐在那里有些郁闷。
珍珠抿唇一笑,言道,“上次小殿下发烧,殿下抱着小殿下守了一夜,第二天小殿下不吃奶,殿下就冲着小殿下发脾气,打那以后,小殿下见着殿下就哭。”
阮琉璃一听就担忧起来,“发烧了?什么时候?”
“主子别担心,太医说婴儿满月前都会发烧的。”
阮琉璃这才放心,瞧着冥殊羽数落道,“孩子还那么小,哪里懂事,你冲他发火作何?”
冥殊羽有些不耐烦,“本王守了他一夜,哄了那么久还是哭,又不吃不喝的,本王一时气急就发火了,本王也只是说了几句而已。”
“那也不行!”,阮琉璃带着气低吼了一声,“你对孩子要有耐心,可不能像平时一样摆着一张臭脸。”
冥殊羽烦躁的皱起眉头,他这个人最不会的就是哄人了,不免说了句,“你这也迟早会把玹霖惯坏的。”
阮琉璃索性不再理会冥殊羽,抱着玹霖便走了出去。
高山更是会哄小孩,用草编了一只蚂蚱,递给玹霖玩。
阮琉璃在台阶上坐下,抱着玹霖哄玩了好一阵子,直到玹霖睡着了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