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样暧昧的环境刺激了她,想着之前,心爱的丈夫和水蛇精就待在这样的屋子里,独男寡女,推杯换盏,哎呀,太可怕!怒目相向,更加恨死了这个勾引自己丈夫的风流女人。
揪着酥胸半露,香喷喷软绵绵的水蛇精,王曼丽的心疼痛难忍,尽管这样,她得给自己的丈夫留下自尊,留下余地。毕竟他们的生活还要继续,斩掉水蛇精的目的不是为了痛快,不是为了解气,而是为了她爱着王进,她不能失去王进,他们还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而妻子的驱逐,王进怎会不懂?
为了他们的家还能安然无恙地存活,第一次对婚姻之外的女人发出假意邀约,共享二人世界,放下电话的那一瞬,王进的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确,更不知道这样做会带来什么后果,知道的只有自己的心说不出的悲哀,却无处宣泄。
如果可以选择,他情愿什么艺术细胞都没有,什么特长都没有,那样就不会小有成就,就不会做什么宣传,就不会写什么稿子,就不会认识什么水蛇精,就不会置自己于如此难堪的境地。
此时的泪水,此时的驱逐,是妻子不愿意看到他在外人面前太过狼狈,失去尊严!唯有逃离,对,只有逃离了才能保住颜面,只有逃离了才能给家庭未来。
一阵风般,王进跳将起来,逃出门去,包间再次封闭起来。
"敢动我的男人,你是活腻了吗?啊!"丈夫已经离开,没有了顾忌,王曼丽发了狂,使着全身的力气不停地摇晃着水蛇精,吓得她目瞪口呆,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臭娘们,想男人想疯了?到处放骚发浪,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扒了你的皮,放了你的血?"同为女人,想着自己的丈夫也常常躺倒在此种女人裙下,王曼冷哼一声,猛地戳起水蛇精的下巴,狠狠地啐了她一口。
“记着,臭娘们,记着我叫王曼丽,你给我听好了,胆敢再动我的男人一丁点儿心思,我会杀了你,杀了你,大卸八块,知道吗?”咬得牙根“咯吱咯吱”响,王曼丽扬起手,狠狠地狠狠地甩了水蛇精一个耳光。
瘫倒在榻子上,水蛇精捂着红肿的脸,已经没有了妩媚的样子。汗水泪水混合着,早已成了熊猫眼,猩红色的口红嵌在嘴上似的,突兀怪异。
暴风骤雨之后,走廊里依旧是老样子,偶尔的有人走动,刚才发生过斩蛇行动的包间里只剩下浑身上下抖得过筛子一般,已经湿了裤子的落魄女人,倒在桌子边抽泣着。
小区门外,谢过了王曼和彪形大汉,王曼丽急急赶回到家,打开门,沙发上空空的,卧室里空空的。
丈夫,逃出包间的她心爱的丈夫还没有回来。
一遍又一遍,手机无人接听,他到哪里去了?是伤到自尊了吗?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太累了!累得不想活!王曼丽躺进被窝里,流着眼泪,纠结的心一直打着颤,不停地打着颤。
夜半时分,门锁转动,王进回来了。
卧室的门大开着,他却径直倒在了沙发上,不去看妻子睡没睡,不去问妻子好不好,一句话都没有说,夫妻二人各睡各的屋,辗转已是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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