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很是清楚?我现在跟傅景睿在一起?有哪个男人比你更加吸引我?有哪个男人比你更加有资本养着我?
如果不是要跟傅景睿在一起,我为什么要离开你,你知道,你早就知道,只是不相信而已,既然这样我就亲口告诉你。”
他喝道:“闭嘴,闭嘴,你给我闭嘴……”
“当初,就是为了傅氏跟你的合作,所以傅景睿才把我送给你的……他一直都想要我回到他的身边,这些你都知道的。”
他几乎想着将我提起来说:“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们好了啊,我们是好了的啊?”
我用尽我最大的力气推开他说:“谁跟你好的?那不过是在演戏而已,我喜欢傅景睿多少年,你知道的,我跟你说过的……
我从未爱过你,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逢场作戏而已,为了你的钱,为了让傅景睿吃醋,告诉他,失去我,是他的损失,让他时时刻刻想着将我抢回去。
既然我的目的达到了,我为什么还要跟你纠缠?一个为了利益可以牺牲自己婚姻的男人,一个动不动就打我耳光罚我下跪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可取之处?”
他几乎是无法控制自己了,抬手狠狠地给了我一个耳光,这一掌好大的力气,我立刻就摔倒在地上了,让我都有些耳鸣了。
是,他是真的发怒了,他此时就好像一只被人刺了一刀的老虎,疼痛让他狂躁起来?
他喊道:“你说谎,你说谎,你全部都是在说谎……你跟我发生了什么那么多,怎么可能都是假的?
你对我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呢?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今夜,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是啊,今夜我跑到了这里来做什么?
我好不容易爬起来,反问他道:“那你又来这里做什么?”
他朝我一步步走近道:“天冷了,总是感觉脖子被风吹得凉,你说你给我织了一条围巾,是时候可以戴上了,是吧?”
我朝后一步步退去说:“哦,是,是有这么一回事儿,那条围巾现在被傅景睿戴着呢。”
说时迟那时快,他瞬间就将我顶在在身后的门上了,扬起手,他又想要打我,不过,他正在努力地控制着。
我瞧着他的手笑说:“你又想打我是不是?来啊,打啊,别客气……不过,你就算是打死我,也是这么回事儿……
我们发生了那么多?我们发生了什么?不外乎脱衣服做爱而已,床上、沙发上,浴室里,温泉里、酒店里、水里等等、等等……
林老板,你看的那些书,真是一些无用的书,你少看一些吧,做爱与爱是不同的,‘两个禽兽苟且’与‘两个灵魂相缠’,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怎可相提并论?
如果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只是一门心思琢磨着怎么去得到她的身体,这算是爱吗?
这不过是跟人要穿衣服一样,是一种需求不是爱,难道你穿衣服,是因为爱衣服吗?”
我自问自答说:“不,不是的,假设你可以不穿衣服,你一定会不穿衣服的……尽信书,不如无书,女人这本书,可不是用文字可以写明白的。”
我推开了他,他也是盯住了,他在思考我刚刚的话,在判断这话是对的还是错的。
就趁着这个节骨眼,我开门走了,快速地进了电梯,按了一层。
从二十一层到一层,不过几十秒的时间而已,我的心跳去好似跳了无数下,我为什么要来这里?他为什么也来了这里?
上天为什么要安排我们这次的重逢?我为什么要说这些让他伤心与难受的话?
既然分开了,为什么还要思念?
我已经这个样子了,路垚已经知道我参与贩毒的事情了,我可能随时都要坐牢,要判刑,或者要死?
我真的没有时间与他继续纠缠了?
我的爱情,也该如那颗被取下的戒指一样,干干净净地取下,不留下一点点痕迹的。
我拦住了出租车,刚刚坐进去了,车子还未启动,我从后视镜里看见林昊宇追了出来,我命令道:“快开车……”
司机一脚油门踩到了底,车子好似一下子彪出去了,但是林昊宇并没有放弃,依旧在旁边的人行道追着车……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追出来?难道我说得还不够绝情的吗?
司机看着我泪流满面的样子问道:“小姐,要不要停车?”
“不,不要,快点,再快一点,快点把他甩掉,不要再让我在镜子里看见他……”
可是这是一条直路,要转眼还需要一段时间,加上堵车,我在镜子里看见了他追了好久、好久……
隐约听见他喊我的名字。
颜颜……颜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