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我看着都很喜欢的。”
我几乎要哭了,抽泣道:“您过奖了。”
“别这样!好像我在欺负你,我不会欺负你的,也许,你会觉得我虚伪,但是,这么跟你说吧?你说我一只大老虎整天打蚊子,你不觉得挺可笑的吗?所以,我不会伤害你的,你放心、放心……”
本身还不觉得多可怕,被她这么安慰几句,我原本的装哭,都要变成真哭了。
她安慰我说:“睡吧,你要是不喜欢我来找你睡觉,那明晚我就不来了。”
我想我这幸好是经历的事儿多了,这要是换个单纯的女生,被她这么整上两晚,非要疯了不可。
我白天瞧着他们上演恩爱夫妻的戏码,夜晚与她同床共枕,这需要多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啊?
次日,我就找了个空挡告诉他说:“这活儿我干不了了,您呢,找别人来刺痛您的太太吧?我受不了。”
他这两天似乎也没怎么睡觉,故此没什么精神,说:“才两天而已啊?”
我摇头说:“这不是两天,是48个小时,是2880分钟,是172800秒。”
“你感觉很煎熬?”
我重重地道:“是。”
“可是我在她这里煎熬了十年,你才两天啊。”
他举着两根手指……那两个手指几乎在颤抖,他问我说:“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受这种煎熬?”
他朝我招手说:“过来……”
我神使鬼差地走了过去,他直接将我紧紧给抱住了说:“这些年,在我遇见你之前,我都没有笑过,你说这让我怎么笑,怎么开心?我偶尔都不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
他这幅样子,我还真没见过,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部说:“她不就是爱你嘛,你爱她不就好了,何苦呢?你们相互折磨,顺带把我也折磨进来了,我做错了什么?”
“让我爱上你,就是你的错,既然做错了,你就要受到惩罚,你那么难的事情都做成功了,她算什么?你可以的。”
我可以的,你想要让我怎么样啊?我又不能把她给杀了?
“昊宇……”他抱我得紧,我也想念他这样有力的拥抱,我想我一定是爱他的,但是,他爱不爱我,我就不知道了。
我也有着一肚子的怨愤啊?我该去找谁宣泄呢?
“你想怎样啊?你想让我怎样啊?”
“没事儿,你只要在我的身边,就足够让她锋芒在背,坐立不安的,看她能够扛多久,我整不死她。”
我推开他说:“你至于吗?人家到底把你怎样了?你这么痛恨她?”
“痛恨她的理由多着呢,她不是不介意你吗?她喜欢跟你睡觉,你就跟她睡觉嘛,她不膈应,你膈应什么啊?”
我膈应死了,我问道:“我帮你膈应她,你给我什么好处?”
“我跟你之间还要说这个?你想要好处,你把我从她这里抢走,我的一切不都是你的吗?我又没有孩子,也没有别的女人。”
我怕我有命抢人,没命享福啊,按着这情景,除非他们方家的人都死绝了,否则我想要把林昊宇的一切都变成我的,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啊?
“去帮我把书柜整理一下。”他吩咐道。
我放眼看去,他这书房里有什么好收拾的啊?
他的脸不是给猫挠了吗?所以,他这两天就没出门,反倒是方楠出门了,具体要去做什么,我不太清楚,但是我感觉跟傅景睿谈婚论嫁的那个徐小姐可能要倒霉了。
我想着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看看他都看什么书籍吧?
他看的书都是一些什么书啊?什么书又是能够光明正大的摆放在他的书柜上呢?
果不其然,都是一些哲学啊、经济啊、政治、商场还有一些文艺方面的书籍。
我笑了,他见我笑,过来问道:“你笑什么啊?”
我随意拿了一本书随意翻着说:“我笑你啊,就是个伪君子……”
“嗯?”
“呵呵,你给我看的是什么书,你摆在书柜上的又都是一些什么书?”
他抢走我的书问道:“这能够说明什么呢?”
“这些正正规规的书才能够摆在书柜,我就好像你那些只能一个人偷偷摸摸在被窝里看的书……”
“所以,你才能够钻我的被窝啊。”他有点戏谑地说道,手指朝我的下颚轻轻一挑。
我别了别头说:“所以,我永远都上不了你的书柜,你的书柜注定摆着像方楠那样的书籍,没有她,还有别人……
昊宇,说句实在的,你们之间的事儿,真不怪人家方大小姐,你再痛苦也好,这是你的选择啊?你知道吗?人家为了你守了十年的活寡,搁谁身上谁都要疯的。
我觉得你应该换个角度看她,你要是心平气和地与她谈,让她松了你对你的那口怨气,也许事情就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复杂,而且……”
我想说作为一个女人,我看到了方楠的悲哀,而她的悲哀除了她自己的执着外,更多是来源于他的家庭,以及林昊宇的冷遇。
然而,我话还没有说完,林昊宇就直接给我打断了。
他怒目圆瞪,瞧着我,毫不客气地说:“她倒是挺有本事的,两个晚上就把你给搞定了,你跟她躺了一个被窝就成了一个战壕,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