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十方妖娆。
“师姐,两瓶酒,你全喝了?”采星重重的拍额头,苦叹连声:“我真不该和你客气那杯酒,丢了口粮不说,还得背着你走。”
醉酒的采星搭起醉酒的摘月。
摘月软的不能行走,只能把她扛在肩上,采星进五退二,强撑醉步,走到琉璃宫门前,回头对补月仙子醉笑:“别忘了,抓木匠。”
他刚刚转离宫门,小春立即含住银铃儿的红唇。
相隔几千年,依旧甜蜜吻。
被他吻的不能呼吸,不知不觉时,轻纱滑落香肩,露出温玉的胸前风光。
银铃儿迷离在小春的轻柔指间,小手强撑他的胸膛,娇音羞得几欲不可闻,呼吸喘在他的耳畔。
“别,你。”躲过他的吻,瘦脸已被烧得火热,怕他再诱惑,立即抢着说:“你老实说,花藤下,究竟结了多少果子多少你?”
几千后,银铃儿依旧能逗笑小春。
轻啄她的肩头,小春笑语温柔:“只有我一个。”
该死,真的被白衣人吓到了。
小春的嘴唇不老实,在银铃儿的脖颈间嬉戏。
“你等一会儿。”小手挡住他的嘴,银铃儿轻抚吻痕,羞得不敢看他:“我还有很多事要问你。”
“我已经等了几千年。”指尖被他含住,热吻从手臂又来到胸前。
“你问你的,我亲我的。”小春耍赖,要吻遍银铃儿的每一寸。
“你这样逗我,我怎么问?”
她几分挣扎几分羞。
“铃儿,别说话。”
他们第一次时,银铃儿对小春这样说过,
此刻,爱在怀里,爱在唇下,再羞涩,也要由着他。
衣衫剥落,瘦腿如玉,温柔滑腻,烫红了嘴唇。
情动时分,银铃儿素手掀起水幕,遮去琉璃春光。
却遮不住相爱的人,交织在一起的喘息。
欢喜吧,几千年。
琉璃宫还被冰窟包围,只要紧紧抱在一起,就是滚烫如火。
给他所有宠爱,他永远也要不够。
终于安静一小会,小脸埋在他的臂弯里,轻轻在他手臂上留下牙印,银铃儿娇嗔:“你要是再做自己死去这种事,看我还原不原谅你。”
收紧手臂,将她揉在怀里,温热的娇躯柔软,又点燃了他的热情。
“不行。”轻轻推开他,离他远一点,挡住他凑近的嘴唇:“你要也要了,该我问你话了。”
轻轻攥住她的小手,细吻落在指尖。
真拿他没办法,以后还要过千年万年呢。
你猜出我们的恩人是谁了吗?
书童都教了你什么法术?
你来东南妖界真是来抢妖祖之位的吗?
你现在究竟是仙还是妖?
银铃一口气问出所有的问题。
轻轻纳她入怀,小春娓娓道来。
书童的仙法深不可测,他给我讲神仙故事,却教我妖术,说有朝一日要让我统领东南妖界,做一方妖祖。
我觉得做妖祖一定很威风,就很勤奋的背那些绕嘴的咒语,每天在夜晚汲取冷月精华。
听到这里,银铃儿气得小脸苍白,狠掐小春胸口:“你还真想抢我妖祖的位置?”
小春攥住她调皮的小手,满脸苦笑:“书童在那时,并没有对我讲过小春与银铃儿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