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还是没错,表姐夫只能点头。
“将来两个表姐都生了孩子,既得叫表姐妹大娘二娘,又得叫表姐妹大姨三姨?”
他说得更是没错,表姐夫只能苦叹。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么复杂的关系,想想都头疼,肖每言快把自己说疯了。
苦叹过后,表姐夫几乎欲哭无泪:“我刚刚不是说过,这件事,有点复杂。”
不听他的抱怨,每言转头认真的对玉珠说:“玉珠,我求你一件事。”
夫妻同心,何必说求?
玉珠微微皱眉,等着他说。
“你离表姐夫远一点。”
一顿早饭,吃得各有不同。
三姐妹莺莺燕燕,欢笑里,也诉说离别之苦。
表姐夫食不知味,一碗粥,似乎能喝上一年。
肖每言匆匆扒光了白饭,深叹一口,起身就走。
表姐夫急步跟上,满脸焦急:“妹夫,你去哪?”
其实实在不愿意理他,但又碍着玉珠的面子,每言只能边收拾采药事物,边草草的回他:“爬山采药。”
“带我去吧。”表姐夫抓住每言,好像垂死病人抓住医师,眼神里有惧怕,也有渴望。
“表姐夫。”每言轻轻一笑,拨开他抓住自己的手,说了些古怪话:“我家玉珠对我家教很严,她不让我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每言不再理表姐夫,背着药筐,大步离去了。
表姐夫想找个地方躲躲,但这是个普通人家的小院子,又能躲到哪里去?
“相公,那夜西湖,你们三个人欺负我一个。”玉如笑得明艳又得意,俏看表姐夫,轻语戏弄:“今天,好像我们有三姐妹,而你,只有一个人。”
唉,洛玉如,西湖船楼上的花魁。
偷了佛骨舍利的香淑仙子。
谁知道是冤家路窄?
谁又知道她既是灵山的鼠,又是正南的鼠。
蛇虫鼠蚁四姐妹,院子里面站了仨。
表姐夫只能一声苦叹,真诚的看着洛玉如,轻轻一声:“冤冤相报何时了?”
玉如仰天脆笑,灵音妖娆,又是那副花魁的娇艳。
“你今天说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偏让你知道有仇不报非君子!”
彩袖舞动,玉如进招。
表姐夫抱着脑袋满院子乱窜,嘴里一刻不停:“你不是君子,此仇可以不报!”
兰手如刀,紧追逃人。
“不报?”玉如冷目如冰:“你老老实实站在原地,我就让你明白什么是不报。”
女人多记仇,女人多变化,谁敢不躲?
玉如越让他站住,他的脚步越快,真是逃得灵巧。
边逃边求饶:“玉珠小表妹,玉清小娘子,你们倒是救人呐!”
好端端的,怎么就打起来了呢?
玉珠不知前情,满面焦急,刚想出语劝,却被玉清拦住:“你退到一边,我去凑凑热闹。”
有师姐劝架,估计会马上平息。
玉珠安了心,退到院子边落。
玉清纵身上前,抢在玉如的前面,不但没阻拦玉如的招式,反倒切向表姐夫。
两妻揍一夫,招招下狠手。
玉珠失了法力,插不上手,急得直跺脚。
正南两大妖祖出手,表姐夫,你可该怎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