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火车,虽然怒火中烧,但她却不敢反驳对方,他不是她可以惹得起的。
那边的于健却趁机打起了电话。
“喂,哥,我让人打了,你派几个打手过来,我在宁府大学阿芙罗狄忒咖啡馆1号包厢,好的,那边的小子你完了,现在献你的女朋友过来叫爷爷还来得及。”于健说完就斜眼看着秦狩,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啪”的一声,秦狩毫不犹豫地赏赐了于健一巴掌,戏谑地说道:“你忘了现在还在我手里了吧,作为对你挑衅的赏赐,我就抽到你的人来为止。”秦狩之所以改变了想法,不阻止他打电话叫人,是怕到时对方迁怒那个清秀的女服务员,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今天时间尚早,不如教训一下这个目无王法的富家子弟,吸引他的仇恨。
“我不要赏赐,我不要赏赐,哥我错了,爸,爷爷,祖宗,求求你别打了。”于健觉得自己真是犯贱,为什么不多等一会,省的受这份罪,现在,他只想哥哥的人快来解救自己。
“好啦,秦狩,别把他打死了。”虞颜前劝说道。
秦狩也果断松了手,回到座位继续喝茶,于健的脸虽然看起来伤的很重,脸颊高高鼓起,而当时秦狩的巴掌声音也很响亮,但其实秦狩恰到好处的控制了力量,根本不会伤到于健的筋骨,只会让他疼痛异常,毕竟人体面部有着很多细小的神经,因此痛感也比其他地方强烈的多。
那个被打的女服务员则在这时走了过来,小声劝道:“这位姐姐,你们快点走吧,否则等会就来不及了。”
“怕什么,有我呢?”秦狩毫不在意地说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就算你不怕也要为你女朋友考虑啊,万一落到他们手里怎么办,不管了,这位姐姐你快和我从后门走吧。”那个服务员显然很懂得知恩图报,也知道一些社会的险恶。
“放心吧,我们都很厉害的。”虞颜做了一个握拳的手势,厉害倒没看出,反而显得可爱异常,如果这里没人,秦狩一定会趁机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什么的,都怪这个于健。
没多久,一阵脚步声传来,似乎人数不少,直达秦狩所在的包厢。一群黑色短袖的人出现在门口,打头的是一个穿着白色衬衫、脸色微微苍白的年轻人,来人有八个,拱卫在男子身边。
秦狩一看,哎呦,这个人他还认识,居然是次酒吧里想调戏虞曦的男子,不过被自己一吓唬就认怂了。
“哥,你你你怎么亲自来了?”于健赶紧从地蹦了起来,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我正和几个兄弟在附近喝酒,怎么了,谁欺负了你,哥给你做主。”
于禁这才打量起周围,还没看到老神在在的秦狩,却注意到一个藏在门后鬼鬼祟祟想溜走的女人,因为于禁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正堵在门口,她显然失算了。
“袁圆,你奶奶病了,你不是回家看你奶奶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于禁疑惑的问道。
“哦,我我那个是我接错电话了,奶奶没事,对,,就是这样,我刚刚回来。”风騒女子,也就是袁圆心里暗叫糟糕,心理祈祷于禁千万不要联想啊。
“你们两个!”于禁可是人精,一眼就知道了这其中的猫腻,袁圆今天穿的这么风骚,又避开自己,以她的风骚和堂弟的好色,两人在今天在这家情侣咖啡厅的包厢能干些什么。
原来她就是之前酒吧里和于禁有一腿的风騒女,那天于禁被秦狩吓得尿裤子后,心理忽然感到后悔自己一事无成,居然一改往日的醉生梦死的浮华生活,让袁圆做他的女朋友,她当然乐意之致,毕竟于禁家的财力可是十分雄厚的。
可是由于纵欲过度,于禁某方面难免有点力不从心,而风騒女的需求则是十分的高,以前只为钱伺候于禁还好,现在成了他的女朋友,钱是不缺,生理需求却无法让她满意。
而于健是于禁的远房堂弟,凭着微薄的亲戚关系来混口饭吃,不过看到他堂哥财力雄厚,更是渐渐露出游手好闲的本性,而对这个名义的堂嫂也很垂涎。
一来二去,这对奸夫银妇就勾搭了,而于禁因为想要改过自新,忙于事业,更是很少有时间和袁圆欢好,她趁机和于健过起了夜夜笙歌的生活,甚至有时候在于禁眼皮子底下享受偷情的刺激,想不到今天竟然被一件小事给曝光了。
“阿禁,你听我解释,我”袁圆可是怕惹怒了于禁这颗摇钱树,不过他本来就不太在意这些事情,否则怎么会找自己这种人呢,因此想说些软话给他台阶下。
“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于禁的声音没有丝毫怒气,但谁都能看出他压制的怒火。
从前的他不在乎这些,认为女人只是玩物而已,谁和谁玩都很正常的,甚至更混乱的关系他都不在意。
可是那天被秦狩吓得够呛,在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会死,那一瞬间想到了父亲的期望与无奈也因为不信鬼神,他做什么坏事都不会有负担,可是一下子信仰被颠覆了,他害怕自己所犯过的罪孽,好在他还年轻,还可以弥补。
对于袁圆这种自走公交车,他本来只是抱着玩玩的态度,可是那天他幡然醒悟之后忽然想找一个身边的女人来帮助自己,而头脑聪明善于玩弄人心的袁圆正是最佳选择,而且他们可以在一起改过自新。
可是他想不到她这么快就背叛了自己,而且居然是和这个一无是处刚来城市不久就学会吃喝玩乐的堂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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