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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永生又如何?”
花凤仙同样扯开嘴角,“况且,永生这种事,只不过是书上的记载。”
微微的翘起薄唇,一命抵一命的永生,这么荒谬的事,纸上谈兵罢了!
花凤仙是不信的。
但是在父亲亲手将那秘术交与她时,还嘱咐了一定要学会,这是保命的唯一出路后,她的的确切的深造了数十年,学会了,可是呢,父亲、母亲、渔老一大家子,都死了,永远的死了!
自己还活着,活在痛苦中,活在酒精的麻痹里。
她怎么可能没想过报仇?!
报仇?
多么讽刺的字眼。
她就是一个懦夫罢了!
此生的仇,她所背负的痛,没人能理解,就打算这样浑浑噩噩的老去、死去的时候,阎诺,一个从来不按照常理行事的怪胎出现。
买下了她仅有的、渔老一家唯一剩下的船舶。
在她的身上,她似乎看到了些别的女子身上所没有的意志力,还有……那股子一旦认定,就不要命的干劲!
这样的一个人,与她为敌,还真是可怕啊!
花凤仙浅笑。
“真与假,一试便知。”
花怜月冷嗤,身子在尘埃中跳跃,你来我往,对打依旧在持续。
一幕幕的画面,在花凤仙的脑海不停的闪烁,呼救声、哭声、呐喊声,染红一方池水的湖泊、被大雪覆盖下的鲜红,父亲断头的一顺,母亲护住自己的不可思议……
这一切,都在花凤仙的记忆最深处。
似乎是被强行雪藏了起来,又似乎,是意识里,不想去沾染。
而此刻,这一切,宛若发生在昨日,历历在目,那般的清晰,那般的痛心,那般的愤恨。
“啊……!!”
仰起头,花凤仙宣泄般的大吼,划破天际。
她的肢体,似乎不再是自己的一般,反复的出招,反复的变化出招,持续不止。
那快的几乎只能用听力判断的战斗,很快,将一旁看戏状态的老婆子波及至一边。
“咵——”
硬物划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尖锐声。
花凤仙手枕地,身子后退,那五指的缝隙之中,夹着四根加长加粗版的银针,那尖锐之声,也是出自那银针。
半蹲在地上重重的喘着粗气。
“怎么了?就只有这么点本事了吗?”
花怜月阴-笑,咧着嘴,继续说道:<ig src=&039;/iage/1177/2844208webp&039; width=&039;900&039;>